第(2/3)页 柳澈还未说话,阮宁就走过来道:“三伯父,先让我为爷爷诊断吧!” 阮云点头:“好。”很利落的把老爷子的手从柳澈的手臂上拿下来,拉着柳澈走到窗边。 阮宁看了眼柳澈,柳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,硬着头皮接受阮云的盘问。 阮宁收回目光,给老爷子把脉。 老爷子被天山门的人打破了头,头上缠着白色绷带,失血过多的他虚弱无比,刚才摔了一跤就更虚了,这会儿逐渐昏昏沉沉的,眼神都在涣散,压根看不清阮宁的模样,只是嘴巴一直在动着,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儿。 阮宁忍住心底的异样,认真给老爷子把了脉,又将绷带解开,检查了伤口。 见伤口在恶化,老爷子有些发热,便拿出一颗可退烧消炎的药丸,给老爷子服下,再拿出一瓶药水和自己的独门医用工具,给老爷子将伤口上的腐肉去除,上药。 过程很痛,可老爷子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,也不哼一声,等阮宁把绷带换掉,老爷子也迷糊的睡着了。 阮宁闭了闭眼,还好,爷奶的病她能治,还好,她和柳澈在庆天府城时,做了足够的准备,治病的药很充足。 “你到底是谁?”窗口边,阮云沉着脸问柳澈。 窗口外,阮冲等人打开了窗户,都在盯着柳澈看。 若是一般人,定会被盯得头皮发麻,不过柳澈久经战场,定力非同一般,就算心底略微紧张,面上也依旧不动如山。 他道:“我是阮宁的相公。” 阮云等人立刻瞪直了眼。 窗外的阮冲一手拿着拐杖,另一只手冲柳澈勾手指头:“你给我出来。” 柳澈:“......”最终还是出屋子,一出去,就被围住,然后一伙人风风火火的把他带去了其他屋子,保证不会吵到二老。 唯有阮云和他媳妇留了下来,陪着阮宁照顾老爷子。 等老爷子的烧退下去,阮宁把银针药瓶收起,对阮云二人道:“爷爷的发热已经退下来了,伤口之前没处理好,加上年纪大了,难以恢复,所以有些恶化,不过你们不用担心,我能治好爷爷奶奶的,只是需要一些时间。” 阮云二人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阮宁又道:“爷爷和奶奶一样身子弱,在病好之前忌大喜大悲,我的事情,三伯父还是别急着告诉爷爷为好。” 阮云满口应着:“好好好,没问题,没问题。” 第(2/3)页